不久之后,身后那条矿洞被林木遮挡的严严实实,牵着骡子,用爬犁拉着卫燃慢悠悠前进的阿廖沙清了清嗓子,清唱起了那首他曾唱过的搭枪卡。
赶快闪开,走兽飞鸟,快给我们闪开道。你看灰尘好像云飘,战马们飞奔向前跑
安静的森林里,走在最前面的弗拉斯和走在最后面的达维德也清了清嗓子,跟着一起低声唱着:左右迂回,横冲直撞,来往敌人防线上。一个年青机关枪手,机枪打得哒哒响.
由骡子拉着的爬犁上,卫燃笑了笑,取出金属本子里的布鲁斯口琴,合着他们齐唱的歌声吹起了这首歌的伴奏——就像曾经在列宁格勒的地下室里一样。
在听到卫燃的口琴伴奏时,三个牵着骡马赶路的年轻人全都眼前一亮,他们的歌声虽然并没有变大多少,但却欢快了许多,也充盈着清唱时没有的力量和无穷的希望。
等这一首歌结束,阿廖沙也已经凑到了爬犁的边上惊喜的说道,“维克多,你竟然会吹口琴?你怎么不早说?”
“我忘了”卫燃耍赖似的答道。
“是个好借口,你还会什么曲子?”走在后面的达维德笑着问道,他牵着的那匹马拉着的爬犁上,躺着的是多费罗老爹。
“你们能唱出来的,我都会。”
卫燃此时虽然虚弱无力,但这话却格外的自信,毕竟是金属本子教的,如果真有他不会的,他可一点儿都不介意借此在心里好好嘲讽一番那破本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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