咸丰从书桌抽屉里取出一张美国地图:“三条路。第一,立刻出兵占领华盛顿,高举护宪法、保州权的名义组织邦联政府;第二,西进得克萨斯,以密西西比河为界建立防线;第三.”他顿了顿,“放弃奴隶制,与北方谈判,看看能不能保住低关税。”
“绝不可能!”威廉·朗兹一拳砸在沙盘边上,“奴隶制是我们的神圣权利!”
“而且我们也不可能放弃东海岸的家园退守得克萨斯!”劳伦斯.基特道,“我们就想退出联邦过自己的日子。”
咸丰不动声色地收起地图:“那就准备打一场必败的战争吧。”他转向戴维斯,“参议员先生,您读过中国历史,应该看过很多造反失败的案例吧?”
戴维斯脸色阴沉:“赵主教,您太悲观了。南方有十万训练有素的民兵.”
“你们只有十万训练有素的民兵!”咸丰打断他,“大清的祖宗在关外造反时只有六万精兵,但那不是工业化的时代,明军实力又太弱,根本无法消耗六万八旗劲旅,但北方工业州可没那么弱。他们拥有世界第二强的工业实力!钢铁世界第二,铁路世界第一,造船世界第二”
斯嘉丽·奥哈拉突然推门进来,手里端着银质托盘,上面摆着葡萄酒。她父亲奥哈拉跟在她身后,满脸通红,显然已经喝了不少。
“先生们,休息一下吧。”斯嘉丽笑着说,绿眼睛在灯光下闪闪发亮,“赵主教,您也喝一杯?”
咸丰接过酒杯,冰块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。他看着斯嘉丽灵巧地为众人倒酒,突然用汉语对身旁的千代子说:“这些人就像道光年间的八旗子弟。”
千代子微微点头,用汉语低声回道:“但他们手里连个朝廷都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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