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得选嘛。”丁会戚戚然:“总要不停换过活。”
“换过活?”坐忘道端起茶盏,抬眉道:“缘主神气饱满,之前的活法哪里不好?”
“也没哪里不好……”丁会嘴角抽搐:“只是像条狗,像个疯子死人罢了。”
“看缘主装束、心性、气质,是武士吧。”坐忘道打量着丁会,不咸不淡道:“还是个职位不低的武夫。也有这多烦恼?”
“我,我……”丁会一时语塞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耸耸肩,嘿嘿一笑:“其实我是个哭丧人,哈哈,没想到吧?武夫嘛,也算。”
“哦?”
丁会轻叩着手指,继而“噌”一声。寒光闪烁,毫无征兆地,钢刀单手从右边出鞘,从坐忘道面前一划而过。一刹那,“噌!”看也不看,刀又横着插了回去。
站在背后的丁丽目不暇接,电光火石间只看见两个残影一闪而过,父亲和坐忘道中间的案上空中就已多了一缕飘舞的胡须。
丁会闭上眼,叹道:“也就手杀了2784个人,勉强当了个伪梁义成军留后,谈何职位不低。”
丁丽只觉一阵毛骨悚然,然后安全感爆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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