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要再逼我了。我现在心真像刀割。我是被朱温掳去的,从没打算为他守节,但夫妻之实在那,我说服不了自己。我要为他守丧,三年之内圣上不能……”
“既不决定为他守节,为什么守丧。”
“夫妻一场。其次,单单对我,婚后他完全对得起我,我欠他的。还有,朱友贞、朱友孜在长安不能死于任何意外,无论是被刺客杀死,还是出门被马撞……将来若平中原,砀山朱氏不能被灭族。”
“天后真是一个复杂的奇人。”圣人手在天后五官上怜爱摩挲:“看在天后的面子上,我承诺。这段时间天后先去我行在住下。在其他地方,我怕有将士按耐不住。另,后天进薄洛阳,我欲请天后明天见一见这次入朝和之前投降的汴军。”
“现在我只想沐浴更衣。”
“更衣?更衣好,更衣好啊。一会你和张月仪跟我回行在,在行在洗。”
“没有别的地方了吗?”
“如今的新安满地杀材,士民逃遁一空。除了行在,我的帅帐,哪里能让女人安心出没?”
“……我没有换洗衣物。”
“穿我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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