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他用过的称谓一概不准再对我用,以后叫我李郎,圣上。”
“……”
好一会,圣人甩了甩酸麻的胳膊。回头只见天后靠在墙上,理了理凌乱的衣裳,双手捂脸:“说好只是检查有没有携带凶器,圣上都干了些什么,我还怎么见人……我是贱人!”
“天后不是。”
“圣上不要再说了,对别的征服者也这样?”
“我疯了?”
“如果圣上落到朱温这步田地,妻妾像我这样被逼良为……圣上是何滋味?好男不朱温。女人不能做我这种。每每他滥欲,还有今天,我杀了自己的心都有。艰难以来,礼崩乐坏,没底线的人越来越多,就在朱温此等败类没及时诛除。圣上是兴复之主,该以身作则。”
“除天后之外,当然。”圣人信誓旦旦。
“丈夫新丧,我就做出这种畜生不如的无耻之事,圣上心底会不会嫌弃我,看不起我。”
“不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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