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嗬嗬…嗬…我…”血沫飙射,惊恐的双眼死死盯着朱瑄。
松开手中女,令狐昇看了眼朱瑄,拖着两腿乱蹬小儿子转回府邸。砰的一脚踢上门,墙里又响起令人揪心的动静。
不知不觉走到了家门附近。
有后院兵在自掏腰包武装家僮,对着一个个脸色惨白的姬妾、婢女、仆人讲解怎么杀人。
有人喝得烂醉。
有人剥下昂贵的衣甲,换上贫者麻布,把头发挠成鸡窝,再抹几把马粪草木灰在脸上,便匆匆遁入夜色,找民家避难。
见了他,都是一怔,不过没多说话,稍作告罪一番就鸟兽各去了。
乾宁元年六月初一的这个夜晚,肯定是朱瑄这一生中最长最痛苦的一个夜晚。
被他亲往汴州救下来的义弟背刺,被一个盗贼网络罪名赶上黄泉路,不得不坐视十余年追求经营的一切昏惨惨似灯将近。
对于一方诸侯,人间还有比这更惨的事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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