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话给朱圣干得头部充血。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,“啪”地两耳光在王语腚上甩出鲜红的五指印:“小浪蹄子!还说你不是荡妇!”
“少啰嗦!”
这一夜,博王妃缠着朱圣双排整整五局,直到朱圣扶着眉毛说头晕,才放过他。
次日三竿,浑身沉重的朱圣才艰难地爬了起来。
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把庶长子叫到宫中劈头盖脸喷了一顿,让朱友裕离那些该死的毛锥子远一些,不然就把你关起来。朱友裕莫名其妙,吓得半死。他早就稀里糊涂被朱温拿下过一次,勒令推出斩首,若不是冷艳继母穿着拖鞋“劫法场”,坟头草丈高了,能不怕吗。
或许,是时候让叶甄尽孝了,在老狗身边插个眼线。
叶甄姿色更在王语之上,而性情更沉敛,幽冷,流露着不可冒犯、不容亵渎的天人气质,深肖天后,朱圣眼热很久了。朱友裕不是不知,但一想到叶甄被朱圣攥着发髻往死里弄的画面,心就痛。可现在看来,不舍也要舍了。
“你——”朱圣缓缓打了个哈欠,眼泪汪汪,正要轰走朱友裕补个回笼觉,翔、振联袂而至。
“事急矣!”
“何事急,慢慢说。”见是敬翔大宝贝,昨晚又刚蹂躏了他老婆,朱圣耐着性子重新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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