盖寓跟上。
“此事,此事还须审慎应对。”
“计将安出?”
“赵人既已出师。上策是见好就收。武州已得,再尽快克新州,然后问李匡筹要笔钱,则此行不虚。然后火速旋军,以赵人造反或复仇为由,趁其虚弱。打得下,生米煮成米饭,圣人没法为了已覆之水交恶河东,只能捏着鼻子认了。打不下,则攻之愈急,逼赵人与朝廷划清界限,迫使他们的勤王大军回援,倒逼圣人讨我……”
“中策是以讨党项为名,攻夏。圣人闻讯,大惊之余必得分兵来救。他的嫡系部队调离一部分,光靠杂胡、外军和定、赵、蒲、夏诸侯兵,不但吃不掉张存敬,大概还会被庞师古反攻,再次打响蒲关、潼关保卫战。”
“不行,这太冒险。朱温闻讯,必携主力西进。这几年,圣人无负于我,我不忍陷朝廷于危难。”
“下策是班师,如约攻河阳、河阴。把忠臣面貌营造稳固,伺机先入河南。”
“都是些什么主意,绕得我头疼。”李克用听了,摆摆手:“继续打幽州,先杀了李匡筹再说。数次兴风作浪,该死!”
盖寓愣在那。
“大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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