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王在曲沃?”
“对,欲伺机杀入渑池,断朱贼东归之退路。”
“他身体怎样?有没有惦记我?”
“阿父健康,时念叨贤妃,思念不言而喻。”
“听说你夫人得病了,痊愈了么。你子李从珂才七岁,从景更只有两岁,还离不得母,须好好照顾妻子。”
“我记得。”
“家族长辈都还好?老家伙没乱打人吧!”
“额……”李嗣源摇了摇头,没敢说真话。要是让贤妃知道叔父被大王当众鞭挞后活活气死的事,贤妃估计又要写信大骂独眼龙。整个河东敢这么叫大王的,也就贤妃了,圣人都不敢。
两人聊了一会。
朱邪吾思又走下来,拍拍这个肩膀,问问那个家长里短;亲热无比。似乎这三十余衙内将校她全认识。就是不知落落和亚子如何了,走的时候两个稚龄弟弟哭着撵出城,画面还历历在目,她非常想念。要是不打仗,冬至节还可以把他俩叫来长安玩一段时间。
可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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