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后竹林边的菜畦,大女儿在给昆仑瓜幼苗浇水。
桑林间,小儿带着黑狗追得母鸡满天扑腾。
小小庭院里,老二老三手持木棍,你扮节度使我来牙军,玩得不亦乐乎。
忽而,一阵交谈声由远及近。
几十个横眉瞪目的武夫拖着刀沿着农舍大声搜索起来,黑狗吠了两声,武夫们一扬长槊,又逃进桑林,小儿呆呆地看着这些汉子,抹了一把鼻涕。
正在“交战”的老二老三朝着竹林一溜烟狂奔。
农人翻墙而走,缀着两个儿子跑去。
毛骨悚然的妇人钻进灶房,抹了几手锅底灰往脸上摸。
“没人?”
杜让能推开柴门走进来,打量了一圈,朝堂屋里温言道:“我等只是路过,想讨碗水喝,且宽心。”
说罢,让属官拿出两吊铜钱,放在风车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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