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秋雾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可当大摆锤被甩出去那一刻,准备还是做少了。
她脑子陷入一阵空白,混乱中,嘴巴已经意识尖叫出声:“阿辞啊啊啊啊——”
江辞远的视线开始360度地旋转:“我就说啦,啊啊很可怕的,啊啊啊啊啊——”
肾上腺素狂飙。
有人哭有人笑,还有人吓得喊妈妈的,江辞远以前玩这玩意儿下来的时候,吐得都有点虚了,快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点阴影。
可是现在,他看着旁边凌乱,尖叫中的学姐,又觉得好玩,在尖叫中还笑出声来。
好玩!
从大摆锤下来的时候,许秋雾脚底下的血液仿佛还在往着天灵盖上窜,明明是她自己玩的,最后却晕乎乎扑进了他的怀抱里。
她的脸色涨红,急急地喘着气,有些虚弱地控诉:“阿辞,好可怕,好可怕……”
“对啊,很可怕的,”江辞远凌乱的呼吸勉强归位,急忙笑着揉了揉她的后背哄道,“好啦,没事了,我一开始不是说了吗?”
某个勇敢雾雾就是不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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