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带着郑仪熟悉的、属于老一辈人的朴素信仰,对“组织”的敬畏与期待。
郑仪认真的答应道:
“我知道。”
挂断电话,屋内重新安静下来。
他没有告诉父母政审时的波折,没有提郑家的橄榄枝,更没有解释这个职位背后的风云涌动。
有些路,只能自己走。
政法大学的校园依旧宁静肃穆,法桐树影婆娑,郑仪拎着两提龙井,径直走向徐永康的办公室。
门虚掩着,隐约能听到里面的谈话声。
郑仪轻叩三下,里面传来徐永康沉稳的嗓音:
“进来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