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你带工人上台时,就没想过得罪人?”
客厅里的空气徒然变得紧张了起来。
程悦端着果盘从厨房出来,听到这句质问,眉头微蹙。
郑仪放下茶杯,杯底与玻璃茶几相触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他没有立即回答程安书的质问,而是直视这位省委秘书长的眼睛,声音沉稳有力:
“想过。”
“但我还是这么做了。”
客厅里安静了一瞬。程悦停住了往桌上放果盘的动作,眼神在父亲和郑仪之间来回扫视。
程安书忽然笑了。
那笑意很浅,却让客厅紧绷的氛围骤然松弛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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