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或许也算早了,我本以为你要经历几年官场沉浮,才会懂得低头看看脚下的土地。”
郑仪喉头发紧。
他没法告诉老师,自己已经经历过一次失败的职业生涯。那些郁郁不得志的岁月,那些被现实磨平的棱角,恰恰是重生后最珍贵的财富。
徐永康的声音忽然变得低沉而有力,像在宣读一份尘封的宣言:
“知识分子和工农阶级从来不可分割!”
说罢,他的语气变得严肃,而又带着气愤。
“当年我们下乡普法,睡的是草垛,吃的是红薯,可老百姓把最厚的被子让给我们……”
“这些年,有些人坐着办公室空谈改革,却连农民工的手都不敢握;有些人张口闭口‘依法治国’,办的却是锦上添花的面子工程。”
郑仪看见老人斑白的两鬓在颤动,那只按在相册上的手背青筋凸起。
“但只要像我这样的老骨头还没死绝——”
徐永康突然剧烈咳嗽起来,郑仪连忙递上茶杯,却被他摆手制止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