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每一个的行踪都有无数人关注，某种程度上可以排除。
那么，就是第二种可能了。
夏征眼睛一眯：“他们遇上的对手，是他们自认为可以对付，结果，因为这种自信，他们踏入敌人的陷阱，被一个个斩杀殆尽，连逃走机会都没有。”
说完，他的目光转向两人：“小锋招惹的敌人中，可有谁新成了大师级？你们是否进行了排除？”
“早在四天前我们已经在调查这些潜在敌人的行迹了。”
方晟沉声道：“锋少行事，大多数都会斩草除根，不会留下什么隐患，那些无法永绝后患的对手，基本上也马上重修于好……这种人的数量不多，我们一一分析……都排除了。”
“排除了？怎么排除的？”
“这些人，要么能力不够，要么，行迹无法和锋少重迭。”
方晟说完，看了夏征一眼。
他更认可的猜测还是齐凌云。
锋少因为某些事落到了齐凌云手上，又或者，齐凌云想从锋少口中得知他们这边的某些信息，这才对锋少一行人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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