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又不是叫你将几千人、几万人杀光，只要杀掉一些军阀统领，杀掉他最精锐的一两百人，这支部队自然就溃败了，而全球半数以上国家，未必能拉出三五万军队来，装备和军阀也半斤八两，换句话说……”
柳知玄看着他：“放到南炎洲，只要你想，你可以灭国。”
灭国！
这两个字，仿佛一柄大锤敲打在陆星沉、陆见溪父女两人的心灵，几乎要将他们这些年来竖立的三观、认知，彻底敲碎。
“灭……灭国……一个人？”
陆见溪直感觉整个世界变得梦幻。
陆星沉……
早有心理准备。
可同样心神摇曳，久久难以喘息。
但当他正式从这种震撼性的一幕中恢复过来后，他的眼中却是迸射出了前所未有的炽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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