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仰头问他:“你会去看吗?”
“如果有空会去。”周尔襟斟酌着分寸,态度不远不近。
她忽然直直道:“你去吧。”
“怎么?”周尔襟声音淡淡,按捺住突然澎湃的心跳。
她在海风中碎发轻扬,清冷如半湿花苞一样的脸庞仰起:
“尔襟哥哥…我想结束之后和你吃饭。”
尔襟哥哥几个字像是念出来羞耻一样,她涩在唇边好一会儿。
“可以。”周尔襟听她叫得不自然,虽然想听,却主动照顾她感受,“是否有意向换个称呼?”
“…有”她也觉得好像有点怪怪的。
她已不是小孩,叫小孩时候的称呼有点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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