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饭了吗?”
虞婳昨晚一直想事情想到失眠,此刻才十一点半就躺在研究所宿舍补觉,没听见消息提醒音。
周尔襟没有步步紧逼的连环追问,也没有打电话,而是到了十二点整才call她。
铃声响起。
虞婳半醒不醒地从床头柜拿过来,接了放在脸上:“喂……”
听见朦胧的声音,周尔襟声音更低:“在睡觉?”
“嗯,我在宿舍睡午觉。”她眼睛都没睁开,“怎么了?”
周尔襟的声音平静低沉,好听得低频共振似一种催眠:
“没事,睡吧。”
虞婳沉默了一会儿,半梦半醒着,他却没有挂,听着她的呼吸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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