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姨,我是尔襟。”
对面蓦然一停,语气变了变:“尔襟也在?”
周尔襟嗯一声,不疾不徐温声解释道:“刚刚所里有个推不了的聚餐,所以我和婳婳都在兰钦会。”
他态度听起来极好。
对面变得和蔼可亲起来: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虞求兰摆明让权:“妹妹年纪小还有点不懂事,你多管管妹妹。”
虞婳感觉有点刺耳,略略闭上眼睛一瞬。
周尔襟看见了,记忆里她无数次的沉默,都是种刺痛。
但那时他都没有为她说话的立场,最多不过是打打擦边球为她解围。
周尔襟温淡道:“婳婳是个独立的人,没有谁管谁的说法,她不干涉我的决定,我当然也会尊重她的想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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