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把旋翼装反了,这种eVTOL的旋翼在下方。”
听她叫哥哥,他还是会有身上筋线都收缩泛麻的感觉。
虞婳认真拆他那些弄错位的零件,她长发垂着,棉质睡衣让她看起来极平易近人。
白净的肌肤因为有薄薄的绒毛,在光下几乎看不见她脸上任何纹路,只觉得是朦胧模糊的白净,像蒙一层水雾滤镜。
她和他其实靠得很近,但她没有察觉。
他不希望她察觉,于是默着,让她不发现。
虞婳极有条理,把错的地方重新调整好:“说起来,我也在拼这个模型。”
她一抬头才发现周尔襟和自己站得很近,虽然没碰到她,但一只手搭在她身侧岛台上,人站在她身后,因为比她高很多,而从后面看她拼模型。
只要略微向前,或是另一只手也搭过来,就可以从后面抱她,把她圈在岛台和他之间。
周尔襟似没有察觉他们距离一样,认真看着模型,从容温和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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