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这件事在他这里就是抓了只小虫子,看了一会儿小猫爬树这样的小事。
给人的感觉是,哥哥。
可以把一切交给他,不用害怕。
虞婳握着那杯热茶,无来由的,那种厌恶和急迫的感觉逐渐消散。
周尔襟始终都平和安抚她:“我不擅长答应自己做不到的事情,阿姨提出来,我觉得可行才会应。”
“对你没有很大影响吗?”她的声音已经恢复平和。
“有,但非常少,而且只要和董事们协商,在其他事情上稍微让步,对方反而乐见其成。”他始终都有十足耐心。
他这一套下来,她那些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,只能说一声:
“麻烦你了。”
周尔襟似有若无笑了笑:“你先回去,我看几份文件,再有半个小时就回家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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