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国公司利用中方雇员非法获取信息的情况非常多，与之交际的普通企业或许难以察觉，或许是难于对抗，但警察是不一样的。特别是刑警，在很多时候的态度是极其严肃的，说变脸就变脸。
翻译快速的用意语跟阿莱西奥说话。
江远听懂了，也没逐句翻译，只对崔启山道：“告状呢。”
“没事，他在罗马也是臭外地的。”崔启山故意用鄙视的语气说话。
翻译的语速更快了。
阿莱西奥顾不上翻译，他有自己的任务。
他知道这很可能是见到江远的最后机会，伸手阻止翻译的啰嗦，用法语道：“江先生，是否能解释一下您的判断。你认为飞机失事的原因是什么？”
“飞机失事的原因需要结合工程学，航空医学和黑匣子等信息来综合判断。”江远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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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您以法医的身份，会给出什么样的判断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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