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我一个人做吗?”苗瑞祥惊讶坏了。
他也是有独立验尸的经验的,但验尸和验尸是不一样的,他平时对非正常死亡的尸体验尸记录一下,那是难度最低的尸体解剖,而面前的这具尸体已经有法医解剖过了,二次解剖的难度可就非常高了,苗瑞祥要是有这种自信,那也太不应该自信了。
江远也不说这个案子已经有了突破,只道:“你让人全程摄像和拍摄,多拍照片多摄像,最好是多角度的。另外,检材多取一些,我知道前面一次解剖的时候应该取过检材了,再取一次也行。”
江远的这套要求听起来像是为了避免苗瑞祥失误,实际上是给了苗瑞祥一大笔的经费——换一名法医,可不会如此浪费。包括检材之类的,第一次的时候取多一些可以,第二次还取一大堆,还要存放起来,这份开支,大队领导不见得就会同意。
不过,经验总归是要经费才能堆起来的,只是有些人纯开销经费,有些人是边工作边训练。
苗瑞祥也很快明白了江远的意思,开开心心的去剖尸体了。
江远自己收拾收拾,就提前下班了。
今天就化冻了一具尸体,另一具还被认定为非正常死亡,也就是排除了刑事的可能性,再剩下的最后一具女尸,江远看照片也很难判断,就只能等明天再化冻了看。
至于说加班,就算江远想加班,也不能自己加一具尸体了,而其他类型的案子,宁台县的警力已经是溢出了,暂且不用他来参与。
实际上,别看各种刑事案件操作起来状况百出,思路都是大同小异的,稍微有些经验的民警,有个五六年以上的经验,对于大部分的案件类型都已经很熟悉了,无非就是一个权限大小的问题,资源配置的问题,人员管理的问题。
也就是命案的区别比较大,主要也是发生率太低了,警局往往又会用力过猛,使得命案专案组的操作与普通案件的操作大相径庭。
第二天一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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