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字面上的,把尸体翻过来,翻过去,翻过来,翻过去,像是煎蛋一样。
但是尸体很重,可能像是翻鸵鸟蛋。
这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,人死了会变的沉重,但为了检查背部,也是为了看尸僵,看血流等方面的情况,又不得不反复多次的翻动。
从这一点来说,女法医或者年纪大的法医,在工作的时候是真的又苦又累。
单单是翻尸体这一项工作,就够呛。
现在只是骨头就简单了,又都是编号好的,李真帮着递一递,摆一摆,一会就放好了。
尸体摆好,莫名其实还有一种亲切感,江远并不害怕。
“孙静怡摆好了,是她吗?”李真甚至都懒得自己看。
他已经见识过江远在法医人类学方面的“造诣”了,不仅不想献丑,甚至懒得耗费脑力。
对于这具尸体,江远也用不着消耗多少脑力。
他去之前就已经看了相关资料,捡骨头的时候就做了比较,这会儿着重验证一番,道:“基本可以确定是孙静怡。孙静怡有一次小腿骨折,是去旅游的时候骑马摔断的,你看尸体的左前胫骨,这个伤痕就是摔断的地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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