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不是......来报恩的？
老人努力挤出一缕笑容。
可紧接着，这缕笑容就凝固了。
韩厉笑吟吟地开口：
“本公子曾发过誓，要让世间人都只见到我最好的一面......后来想，这事难办，但另一件事好办，只要把那些见过本公子狼狈模样的人都杀了，不就了事？”
老人一点点睁大了眼睛，忽然想到......平日里村中的确多有声响，可今日怎得如此安静？
一个恐怖的念头漫上心间，他的喉咙发出些嘶嘶的声音。
韩厉抬起手，优哉游哉地开口：
“你那孙女，我是要谢谢她，谢礼——那就赐她被我临幸一回儿，我这身可金贵，多少女子挤破头，都想着给我留个种，攀上高枝。若是她滋味不错，便留下，若是就那样......你们地下相见吧。”
老人眼睛暴突，显然是没有想到世间竟然还有这样恩将仇报、猪狗不如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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