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梦有些迷茫。
然而。
空灵女声似乎并不愿意在上官梦的身份方面过多言语，直接转移了话题：
“你需要做的，就是确认她曾经到底达到过什么程度，以及......思考愿不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。”
“一旦力量被抽取，你在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会沦为普通人，而我，也会陷入真正的沉睡。”
上官梦从迷茫中恢复平静：
“代价如何，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内，但我有一个疑惑。”
空灵女声：
“说。”
上官梦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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