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穹圣戟的戟头就在这个无形漩涡的中心处，但无法将其洞穿，而是被挡在外面，戟身嗡鸣震动。
方羽感受到了一股极其强烈的力量。
不只是空之法则的力量！
“三道原始法则的融合……似乎已经要完成了。”方羽眉头紧锁。
“嗖！”
他抬起手，想要把天穹圣戟召回。
然而，天穹圣戟却无法动弹，被那道无形的漩涡强行吸扯在原来的位置。
天穹圣戟震动愈发猛烈。
有一股强大的力量正在侵蚀天穹圣戟本身，想要将其摧毁！
“融合还没完成，就想着反击了？”
方羽眼神一凛，身形一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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