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羽眉头皱起。
只是依靠大道之眼的视野，还看不出原始神族之主与这九位一代神之间存在什么样的联系。
不过，方羽倒是发现，原始神族之主手中握着的那把神杖，与先前出现过的神骸官手中的神杖是完全一样的。
“那把神杖是神启之地的关键……”方羽眯了眯眼，心道，“不管如何，不先把眼前这三个一代神先给打趴，是不可能接近神族之主的。”
“表现得不错。”
就在这时，原始神族之主似乎感受到了方羽的视线，露出了微笑，声音传来。
“跟我预想的一样。”
“你是不是不表现出一副运筹帷幄，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……就会很难受啊？”方羽眉头一挑，反问道，“希望我把你的头拧下来的时候，你还能这么淡然自若。”
“你以为你有这样的机会么？在神启之地内，我就是无所不能的存在！”原始神族之主寒声道。
“一次性把所有对手都卷进来，尤其是把我卷进来……会是你犯下的最大错误。”方羽冷笑道，“我本来只想看戏，你非要动我，那我就会让你付出代价。”
“你连其中一道原始法则都无法迈过，却想着让我付出代价？”原始神族之主面无表情地说道，“看来，你还不太理解我所掌控的力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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