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，女修转过头，看向方羽。
“你觉得如何？”女修问道。
方羽微微皱眉。
相比起女修的问题，他更加在意的是……这女修的身份到底是什么？
为何能够知道这么多原始神族的隐秘？
不过，对于女修的问题……结合其所言，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很明确的答案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是神族内部的成员把无相剑神杀死？为的就是得到剑神掌握的无相剑诀？”方羽问道。
“显而易见。”女修看着前方的墓地，说道，“相比起活着的无相剑神，死后的无相剑神对神族的价值明显更大。”
“从利益权衡的角度，无相剑神该死。”
方羽眉头紧锁，再次问道：“你到底是谁？为何知道这么多原始神族的隐秘？”
“你应该很早就听说过我的名字，而我也在很久之前……就知道你的存在。”女修淡淡地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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