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脸色变幻，抬起头，看着站在前方土坑中心的方羽，又看看倒地的古岩。
怎么会……
杨绍荣的脸色一下青，一下白，眼中只有不可置信。
他抓着头发，突然笑了，然后又突然痛哭起来，发出嘶吼声。
杨绍荣，彻底疯了。
方羽转过头，看向一旁的杜永年。
杜永年浑身一颤，立即跪了下来，给方羽磕头：“方大师，之前是我眼瞎，有眼不识泰山，以后我绝不会再招惹您。我们江海市武道协会，以方大师您为尊，只要您有吩咐，我们绝无二话！”
“以方大师为尊！”一旁的曾初茗和庞南也给弯下腰，跟方羽鞠躬。
方羽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，说道：“今晚发生的事情，我不希望外传出去。”
说完，方羽转身往外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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