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方羽，那本华清录的内容你能看懂么？”
途中，唐小柔给方羽传音，好奇地问道。
“看懂了。”方羽答道。
“啊？这你都能看懂？我感觉这里面一大段都是没意义的内容啊……”唐小柔惊讶道。
“总体的内容不是关键。”方羽看了唐小柔一眼，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，说道，“关键在于这里面的字，每一个你都能看懂。”
“字是能看懂，可组合成句子就看不懂了……”唐小柔一脸懵地说道。
她不知道方羽话里的意思。
“华清录里面的很多页都有像血迹和墨水的痕迹，你应该也看到了。”方羽说道，“那些血迹和墨水有什么特点，你有没有注意到？”
“……没有，不就是污渍么？”唐小柔答道。
“所以说你观察得还不够仔细。”方羽说道，“可以说，整本华清录内，只有那些出现了血迹和墨水的页面才是关键的，而在那些页面里，又只有被墨水和血迹直接覆盖的字眼……才是有意义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么！？”唐小柔美眸睁大，脸上满是不可思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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