近距离地看着鬼王那张脸，他更加能够确定……这的确就是鬼王。
不是什么分身，傀儡，更不是虚像。
就是鬼王本尊！
只不过，方羽很清楚地记得，鬼王的眼瞳并非像现在一样泛着暗金光芒，而是纯粹的黑色。
如今这种瞳色，是否意味着他遭到了神族的控制？
方羽眯起眼睛。
他思考的时间并不太多，因为下一秒，鬼王的进攻又来了。
第四千九百五十五章正面交锋
“嘶嘶嘶……”
他颈部的那条黑蛇张开嘴，毒舌伸长，朝着方羽袭来。
毒舌并非单独的一根，而是当空如同花瓣一般绽放，瞬间射出万道，每一道都是锋利的尖刺，朝着方羽身躯各个位置刺来，速度极快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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