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再也无法承受，哭喊出声：“我说，我全都说！不要杀我！”
“好好说。”方羽这才杀气收敛回去。
“林，有关林道尘的事情……我也是刚知道没多久……”虚震云抬起头，颤抖着开口。
……
半个时辰后，方羽离开了牢房。
后面，虚震云传来杀猪一般的惨叫声。
“你说了，我只要回答你的问题就能离开这里！你放我走！放我走！”虚震云的尖叫声在牢房内回响。
“我只是说不杀你，可没想保证你离开这里。”方羽说道，“当然，我也没说不放你走，但目前你还有点作用，别着急。”
留在这句话，方羽就走出牢房。
他的眼神极度冰冷，眼瞳之中有淡淡的红芒在闪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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