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并非方羽自己的感觉，而是林芷岚身上散发出的纯然且浑厚的天道之力，告诉他的。
想要掌握天道剑法，非常困难。
当初刚开始练的方羽，都一度想过放弃。
见方羽不说话，林芷岚黛眉微蹙，问道：“是不是有问题？”
“……没有，你练得非常不错。”方羽回过神来，说道。
这个时候，方羽又以神识探察林芷岚的修为气息。
合体期，初期。
这个修为在如今的武道界不能算特别高，只能算是中等。
但掌握了天道剑法，她的战力比肩大乘境巅峰的修士，是没什么问题的。
而且，用剑……也是体术的一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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