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而且,说句不好听的,爹您百年后是要和我娘葬在一处的,庶母的遗骨和牌位就算迎回来,也就是说着好听。”
“咱们如今也不是什么高门府邸了,实在没必要在意那些虚名。”
顾兴怒:“顾昌明!你连话都说不明白了?”
顾昌明见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,顾兴还是没明白他的意思,只好打直球:“爹,我的意思是,庶母牌位既然被迎回方家,我们也不必非要接回来,但顾长清越过爹你这个庶母的夫君,擅自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,得赔偿。”
“爹,你当年非不得要把庶母接回顾家,不也是为了让日子好过吗?”
“爹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?”
顾兴:“……”
还别说,贫穷使人冷静,顾昌明这么一说,他好像一下就不怎么愤怒了。
顾昌明见他表情,就知道他被说动了,继续道:“爹,咱们顾家让出了方家家主,方家是不是至少得给我们一半的家产?”
顾兴看着他,像看傻子。
方家的银子要是这么好拿,他们这些年会过得这么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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