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顾长清?顾家是哪家?没听过啊。”
“你是新搬来我们县的吗?你家里做什么生意的?”
同窗们都很热情,没有被社会毒打过的眼神透露着清澈愚蠢。
顾长清笑道:“我叫顾长清,这几天刚搬来县里。”
“我们家不是做生意的,是村子里种地的,我爹不放心我一个人在县里读书,这才搬到县里来照顾我。”
“以后,请各位同窗多多照料。”
吕文杰道:“那你们家搬到县里来,家里的地谁种啊?”
顾长清道:“我们家刚被过继给我高祖父一家,家里除了我爹和我,还有一个妹妹,一共就只三亩地,就算留在村里种地,也养不活一家人。”
“所以,我爹可能会在县里做点小生意,讨个营生。”
“啊?不是,过继不稀奇,可怎么是过继给高祖父啊?难道不是过继给人家当儿子吗?”一个圆脸学生眨巴着眼睛,满是不解。
顾长清道:“我原来的祖父家里,偷偷卖了我妹妹给人做妾殉葬,就为了给原来大伯家儿子娶媳妇出彩礼,给原大伯家女儿出嫁妆,还有供原三叔家的孩子读书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