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这学塾,也就是给小孩儿开开蒙,叫他们识得几个字,明些道理,长些智慧,不至于太过糊涂,让人欺骗。”
顾长清其实早就打听清楚了,这松风蒙学收的都是县里一些商户人家的孩子,这些孩子大都调皮活泼,又家资颇丰,主要是不喜读书。
其他学塾不收,所以送到这松风学塾来读书识字明理,不至于大字不识一个,以后继承了家业,让人哄骗了去。
由于收了许多商户子,其他一心想科考的学子,便都选择了其他学塾,毕竟士农工商,商为末等。
何况这还是一群不喜读书的。
陈夫子觉得有教无类,倒是没有这种偏见,只是,他这学塾收了这样一群学生,几年下来,就出了一个童生,实在无战绩。
所以如今人家来入学,陈夫子先说清楚,免得耽误人家科举。
但凡是为了考科举而读书的学生,哪怕不了解情况,走错了门,听了他这一番话以后,也会退出去。
像顾长清这样,知道情况后还坚持留下来的,这是第一个。
陈夫子倒也不继续劝退,只道:“既然你都清楚了,那就拜师吧。”
“不过夫子我丑话说在前头了,你要是没考了科举,不能赖我,不能赖学塾,束脩是不退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