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着已经成年庶兄不选,选我这么个不知事的庶子记名袭爵,只为了把爵位留给亲孙子。”
“说一千道一万,毁了祖宗基业的是老夫人,而不是我。”
老夫人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,只重复道:“你不能这么做,你不能这么做。”
顾长清:“没什么不能的。”
“老夫人,只许你一直算计本侯,却不许本侯反抗?”
“这世上没有这么霸道的事。”
“这些年,本侯念着家和万事兴,一直没和老夫人计较,倒让老夫人觉得,本侯还是那个十几年前的小孩儿,老夫人无论想做什么,本侯都不能反抗,也反抗不了?”
老夫人终于发现,眼前已经长成的庶子,早已顶天立地,支应门庭,再也不是十几年那个任由她安排的庶子。
长兴侯府的荣光都系于他一身,而她和大房母子,却一直没改变对他的态度,还同以往那般轻视他,怠慢他。
顾长清不和他们计较的时候,怠慢也就怠慢了,但是现在,顾长清要和他们计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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