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舒皱起眉头，他转头看向虚灵儿。
发现她也愣在原地，一动不动，目光警惕地注意着四周，看上去虽全身都是破绽，但张舒清楚，她进入预战状态了。
“她也被影响了！”
张舒很确定。
这时
“呵呵，还不错——”
一道带着几分轻蔑，几分讥讽，又蕴含着几分欣赏的声音响起。
这声音来源十分诡异。
似从血云笼罩的天空上降下，似从血池遍布的大地中涌出，又像是回荡在耳边的低语，很诡异……
随着这道声音响起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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