忽然,那双赤足游鱼似的收入裙摆中,而抬眸再看,她已盘腿坐在榻边,旁边还空出了个位置。
黛黎佯装无事发生地拍了拍身旁的位置,“您快来坐,妾与您说说白日和府君夫人在外头游肆的情况。”
不知是酒后的人都意识迟钝,还是他在想别的,她话落以后,他并无第一时间行动。
黛黎一颗心颤了颤,“您是酒后不适吗,要不妾让桃香她们去熬一碗葛根汤?”
说着她便迅速起身,正想从他旁边过去,却忽然被他抓住了胳膊。
“不必。”依旧是过分低沉的二字。
秦邵宗将人带回榻上,把她摁下坐好后,他也坐到了她旁边,“说吧,你和她白日如何,晚宴离席后又如何。”
他仍未松开她,只是手掌从原先扣着她手臂改为顺着往下,最后覆在她手腕处。
腕上好像覆了一层烧红的砂纸,无比灼热又粗糙,叫黛黎心惊肉跳,她用力抿了抿唇,而后才开始说起白日的事。
黛黎心知白日出府有燕三随行,后者很可能会和他汇报一遍,所以她说的和燕三说的,绝不能有任何出入。
黛黎老老实实说着白日,也结结实实地将车内事关传一事藏好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