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若那女郎真穿了一双牛皮鞋,她定然是秦邵宗的宠姬无疑,毕竟有能力供姬妾脚蹬牛皮鞋的,绝非寻常男人。
“你先去外面候着。”蒋崇江挥退林管事。
待房门重新关上后,蒋崇江才说:“虽说不知为何忽然冒出个宠姬,但秦邵宗要寻人是事实。兄长,在这个节骨眼上闹出此事,是否是秦邵宗故意而为?他会不会知晓了些什么,现今在故意试探我们?”
蒋崇海用粗短的手指摸了摸下巴:“你说的不无可能。秦邵宗此人奸狡阴险,最是诡计多端,当初他拿下并州用的就是一出令人悚然的细作之计。谁能想到,在容并州麾下七年,为其出生入死、充当他最得力的臂膀的邝野,居然是秦邵宗早早埋下的暗桩。”
说起这件一年前的、轰动各州的容并州惨败之事,蒋崇海仍心有余悸。
追随你多年,能为你挡明枪暗箭,甚至上刀山下火海的心腹下属,一朝忽然反水,先干掉你另外的心腹,再药倒你,最后夺了主事权,开城门迎敌军……
这事搁在其他雄主身上,就问他们怕不怕?
答案自然是怕的。
并州被吞之事传开后,一众雄主直接被吓出了心理阴影。毫不夸张地说,那段时间风声鹤唳,人人自危,乃至各州牧看自家心腹时,有时都不住露出点怀疑的眼神。
他秦邵宗能在容并州身旁埋颗长达七年之久的钉子,且暗桩还直入核心层,焉知这种几近釜底抽薪的阴损招数他不会使第二回?
谁会是下一个容并州?谁都不想自己是下一个容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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