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偷竖起耳朵的莫延云不由睁圆了眼睛。
没、没叫逢春的?
那今日下午他们瞧见的那个女郎是何人?她凭空出现,又寻不着踪影,莫不是牡丹花妖所化?
“咯滋。”主屋门开了。
秦邵宗站在屋内门后,他并未走出,身形魁伟的男人背对着满屋的灯火,他的面容隐没在黑暗中,叫人看不清此刻的神情,唯有沉甸甸的压迫感在蔓延。
燕三继续道:“据孙管事所言,蒋府中有舞姬共有二十六人,其中包括前些日从北郡太守那处带回来的七个胡姬。而这二十六人中,年岁在二十五往上的仅有三人,一胡姬、两汉女。然,此三人额上皆无朱砂痣……”
莫延云忍不住问:“难不成她并非舞姬?”
出现在后院的貌美女郎,倘若不是舞姬,那唯有另一层身份:蒋崇海的姬妾。
这话方落,莫延云却见燕三摇头:“非也。我还碰上一个林姓小管事,说来也巧,林管事说在未时末时,曾于长廊附近见过那美妇。林管事不识得她,问她是何人,她答曰她是君侯的姬妾,因衣裳不慎被茶水沾湿,故而需换身衣服,还问他贵府舞姬住在何处。林管事当时未起疑,如实相告之。”
燕三又说:“我与那林管事一同去了汉女舞姬所住的东苑,当时苑中除了两个结伴外出消食尚未归的舞姬,其余人皆在。但我未曾在那里见到‘逢春’,询问旁的舞姬,她们皆是一问三不知,都道近来未见过生人,更别提额上有朱砂痣的美丽妇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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