狼的身体一次次撞击在松树上,发出“砰砰”的声响,没几下就没了动静。
大傻个把狼扔在地上后,转身看向陈乐,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,嘴里带着哭腔说道:“哥,哥,你没事儿吧,你疼不疼啊!”
那模样,就像做错事了的孩子等待着批评,哭的那也叫一个伤心。
李富贵也赶忙跑过来,他的眼睛红红的,伸手小心翼翼地撕开陈乐肩膀上的棉袄。
看到伤口后,他心里一阵心疼,忍不住用棉袄袖子擦了擦眼角,声音有些哽咽地说:“哥,你忍着点儿,我我我……我帮你把伤口整一下子。”
说着,他急忙从兜里掏出汗烟丝,轻轻地撒在陈乐的肩膀上。
这汗烟丝原本是上山时给猎狗受伤消毒止血用的,现在只能先用在陈乐身上了。
在弄的时候,李富贵还是忍不住哭,看到这伤口,这心里也跟着心疼了起来,与其看到陈乐受伤,都不如这伤口出现在自己的身上。
而陈乐肩膀的伤口被汗烟丝刺激得一阵剧痛,他眉头紧皱,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。
他死死咬着嘴唇,嘴唇都被咬出了一道血印,因为太疼眼角子神经都跟着抽搐了几下。
等李富贵从身上扯下布条,仔细地为他包扎好伤口,他才缓缓松了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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