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乐可算瞅清了那貉子的模样。
就见这貉子长得肥嘟噜的,一身黑棕的毛,油光水滑,尾巴蓬松得跟个大扫帚似的,来回摆动扫着地上的雪。
它正吭哧吭哧地挖洞呢,四爪子刨得那叫一个欢实,雪花子和土沫子扬得到处都是。
没一会儿,就从洞里掏出几只哈赤马子,吧唧吧唧吃得那叫一个香,腮帮子鼓得老大,一看就是饿坏了。
陈乐心里明镜似的,这小家伙指定是冬眠的时候给饿醒了,实在扛不住了才跑出来找食儿吃。
这一趟可算没白来,不光找着了貉子,还顺带着发现了它的进食儿窝。
陈乐心里头那叫一个美,但也没高兴过头,马上合计着咋把这貉子弄到手。
他知道,这貉子的皮老值钱了,可不能动枪,一枪下去,再好的皮毛也得给打废了,那可就血亏了。
可临时下套子也赶不上趟儿了,没那工夫。
得,眼下就只能指望大黄这狗东西了,就看它腿儿麻不麻利,有没有那运气,能把这貉子给按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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