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的陈乐已经饥渴难耐,手都开始痒痒了,先不管能不能打死这头野猪,但是眼下这种状况要是不来一枪,恐怕事后他肠子都能悔青了。
最终,陈乐深吸一口气,咬了咬牙,内心做出了选择,随手就把装着野鸡和山兔子的袋子扔到了一旁。
他缓缓匍匐在雪地上往前爬着,任凭那冰冷的雪花子进到了袖子里刚一融化之后就被风那么一吹,冻的手腕子都生疼!
而陈乐根本不顾,他眼睛紧紧盯着那头野猪,手中紧握着撅把子,开始慢慢地、小心翼翼地向野猪靠近,每一步都充满了谨慎!
直到一人一猪,相距离不到20米,而且他们之间没有任何的屏障和阻碍,一个趴在雪地上,一个站在雪地上,全都是平面。
那野猪也发现了陈乐,竟然站在原地,鼻子里面往外喷着气,其中一条腿更是刨着地,显然已经变得开始暴躁不堪。
已经从空气当中就已经嗅到了危险的味道。
而陈乐一就一动不动,这个距离即便是开了枪,也造不成任何的威力,甚至连猪皮都打不穿。
在这冰天雪地的东北荒山野岭,陈乐独自面对着那头暴躁的野猪,四周黑黢黢一片,只有冷冽的月光洒在白茫茫的雪地上。
这地方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寒意,换作别人早吓得屁滚尿流,掉头就跑,可陈乐这个胆大的家伙,竟然还想用那把撅把子火枪搏一把。
他知道这是一场极其凶险的赌博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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