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
李昂摇头，“你跟我说，你到底要带齐云去哪？直接在这弄死不就行了吗？”
“李昂，你听我说，齐云很重要。”
包皮深吸一口烟，又缓缓吐出，“把他交给我就行，其他的事情你不用管。”
“那要让他跑了怎么办！我好不容易抓到他！”
李昂扯着嗓子怒吼，“包皮，你是不是利用我！”
包皮笑了一声，玩味地看着李昂。
“你得知道，能被利用说明有价值，但你可以相信我，我不会亏待你的，咱们今天这，也算生死与共了吧？”
闻言，李昂看着包皮，眼神颤动，但没有再说什么。
车子缓缓起步，摇摇晃晃，好像要散架一样，缩在后备箱里，看不到一点光线的齐云，内心充满了恐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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