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会长。”
他直接跪在副会长面前,哭着恳求:“会长您听我说。这一切都是误会。那个叫夏夏的,我根本就不认识。棣棠死后,我去调查这个叫夏夏的小姑娘,她拿出了一把枪。说自己是什么组织的,是一位大佬。”
“这一切都是她做的。”
“真的不是我。我是被冤枉的。”
“您一定要相信我啊。”
“会长!!!”
此时此刻,玉姐恨不得长八张嘴来为自己辩解,安静的包房内,只剩下他撕心裂肺,急赤白脸的声音……
可惜……眼泪只能感动心软的神。
行走江湖的人,见多了生与死,心冷的像花岗岩石,不会因为几滴眼泪就动容。
“阿玉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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