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论判我多少年我都是冤枉的!”
“十年的牢不能白坐!我爸妈的命不能白死!”
10年前,那个寒冷的夜晚,于平安宿醉醒来,推开门看到爸妈躺在院子里。
东北的冬天零下30几度,一夜过去,尸体已经冻硬,他们保持着逃跑的姿势,眼珠子瞪的滚圆,眼中满是不甘。
这幅画面深深的印刻在于平安的脑海中。
他不止一次梦到过爸妈,他们穿着睡衣,光着脚蹲在雪地中抱在一起,浑身瑟瑟发抖,不停叫着于平安的名字。
“平安,妈好冷,妈好冷啊,救救妈妈,妈妈太冷了。”
天空阴沉沉的,一片雪花落在于平安的鼻尖儿,融化成一滴水珠。
“你知道吗?”
“我妈脖子上那一刀并不是致命伤,她是被活活冻死的。”
“她冻死的时候,我就在炕上睡觉,如果我半夜能醒过来的话,就能救她,但我没醒,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9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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