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到窗边,看着楼下那辆红色的保时捷缓缓驶离,眼神晦暗不明。
刚才被陈潇打伤的齐昭然,已经被手下扶了起来,捂着胸口,脸色依旧难看。
那个板寸头走到安泽身边,低声问道:“老板,就这么让他们走了?那小子赢了咱们这么多钱,还打了齐哥……”
“闭嘴!”安泽冷冷地打断他,“你懂个屁!”
板寸头被噎了一下,不敢再多言。
安泽转过身,目光扫过房间里的手下,冷声道:“今天的事,谁也不准传出去!那个陈潇,以后见到了,都给我客气点!谁要是敢去招惹他,别怪我安某不讲情面!”
众人心中一凛,齐声应是。
板寸头还是有些不甘心,小声嘀咕:“老板,那小子虽然能打,赌术也邪门,但咱们这么多人……”
“蠢货!”安泽眼神冰冷地看向他,“你以为我怕他能打?能打的人多了去了!你他妈没看到他手腕上戴的那个手串吗?!”
手串?
板寸头和其他几个手下都是一愣,仔细回想。陈潇刚才动作很快,而且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赌局和打斗上,谁会去注意一个年轻人手上戴的什么玩意儿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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