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川露出震惊的表情。
“大老板个屁啊，就是走了狗屎运，卖了个瓷瓶，发了财了。”
张万里喝了一口酒，语气里有明显的不屑：“那小子叫郭老三，以前净干些偷偷摸摸的事，被拘留好几次呢。”
“没想到这家伙半年前时来运转，不知道在哪淘弄了一个瓷瓶，好像是古董，卖了不少钱。”
秦川从张万里的语气里听出了一股酸味。
“真的假的？”秦川抬起酒瓶，“你不是说他以前偷偷摸摸吗，该不会从哪……”
秦川的意思很明显，就是对方会不会是偷来的瓷瓶。
“他买完车请我们喝酒，我们几个也这么猜的，结果那小子就是不说，后来喝多了才说是在乡下淘来的宝贝。”
秦川点头。
根据铁路小区里一些大爷大妈那边调查走访来的线索显示，最先传出郭建峰买瓷瓶发财的消息，就是这个张万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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